诗之帝国
文/七月友小虎
不死的诗歌,酿就了我的新生
在这最后的深秋的半夜,冬天即将
到来之前
下在这最后的深秋的一场雨
深山里破土而出一道金光,使我不得不穿上
旧式皮靴,向之狂奔
新生的我,向之狂奔
跨越山里丛丛野草,前世的景象
一一闪现——
骑着高头大马手挥长刀,我的旧式皮靴
夹着马肚,呐喊声声
如今,我是新生
不死的诗歌,有些落魄
我的铠甲我的长刀我的皮靴以及
我的战马,已不再耀眼,因为帝国
也不再辉煌。然而,下在这
最后的深秋的一场雨,在冬天即将到来之前
破土而出一道金光,使我的新生
找到了帝国复兴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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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广西诗人七月友小虎从QQ传来他最新诗集《诗之帝国》后记,我读了吃了一惊,后记中说,2014年11月6日下午,经历婚变的他,莫名翻阅我的《极地之境》,读到《帝国主义诗歌》一诗,“既震惊又狂喜,反复读了几遍,就在电脑前写下《诗之帝国》”,之后,七月友小虎一发不可收拾,一口气写出了一本诗集,是为《诗之帝国》。说实话,若七月友小虎不在后记中交代这段经历,谁也看不出此诗集的创作与我的《帝国主义诗歌》有何干系。我感谢七月友小虎的坦诚相告,也为自己诗歌能有这样的启发力而高兴。依我创作此诗的经验,一个人非得到山穷水尽困顿不已时才会对诗歌发出“帝国主义”之叹——“它的强权、暴力,它的充满控制欲又带有迷人魅力的,令人恨又招人爱的,带有宿命属性的一切,用这个非常妙的词语,就把一种复杂的情感表达得淋漓尽致”(张清华)。我想,创作《诗之帝国》一诗乃至整本诗集的小虎彼时彼地,一定也遇到了生活设置的巨大难题,他在物质上解决不了,于是用精神来解决。一个在诗中建立自己帝国的人,其自信也足以抵挡生之不快,使自己跃马驰骋,在未来的领域。祝福七月友小虎!
2016-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