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德徐震灿:从《玩具岛》看犹太大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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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震灿

我对德国最初的印象是足球、。

前两个都好说,这两年里已经深刻体会到了德国人对它们的热爱,赢球的日子里那些彻夜不绝的庆祝鸣笛声真该用疯狂来形容;,这个被尘封在近一个世纪前的历史遗迹,已经很难在德国人简单平实的日常生活中发现了。

出国之前,。那个消瘦的德国女人对于这段历史的缄口以及随后无法克制的泪水,都让我以为这段黑暗的历史还是德国人身上难以触碰的伤口,所以我从不敢主动提及这个话题,生怕触动了这个民主最感耻辱的一根神经。

Sigi曾经在和我抱怨他们那儿一个学徒工,说经常迟到、请假、工作不积极,不仅如此还一天到晚穿着卡其色的衣服裤子,搞得像怀念似的,怎么看都不讨人喜欢。

虽然知道这是对人不对事的评价,我仍然紧张了一下,连忙看看身上幸亏没穿错颜色。没想到比我更紧张的是这个朴实的德国工人,?并且一再和我强调,、一个错误,德国人根本不像一样有种族主义。

在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Sigi是极为认真,并且绝不会以此开任何玩笑的,他的口气就像是在说某个被家里扫地出门的孽子一样,恨其可恶,更恨自己和他无法割断的血脉联系。,除此之外只在学校的课程上有所了解了。

最近历史课上在学德国近代史,从俾斯麦统一德国开始,经过一战、魏玛共和国,终于到了夺权拉开第三帝国的帷幕。

我一直惴惴不安地好奇德国同学与老师对这一章节的反应,会怎样分析评判这黑暗的十年,又会流露出怎样的情绪。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历史课上仍是昏昏沉沉一片,像每个下午的课程一样,充斥着瞌睡与无聊的气氛;每个人都低垂着脑袋,生怕与老师视线相撞被点名回答问题。

这不对啊!在我的印象当中,他们应当表现出激昂愤慨,至少更积极一点。然而与往常无异,他们毫无主观情绪地做着演讲、笔记,下课后谈论着考试成绩如何;,书本中的一个课题,他们没有切身的感受与他们也没有关系,。

一个同学去法国交流回来后,抱怨那儿一个德国来的外教,其中说到了这么一件事:班上有个同学下课哄闹的时候把手伸直在脑袋前方,被这个德语外教看见了,,万分愤怒之余还把这个同学留下来罚站了半节课。无辜中枪的法国同学只得照做,心中大约也像我一样,。现在想想,这可能是久居国外的德国中年人才有的脾性,有些矫枉过正了。

大多数德国青年人都抱着清者自清的心态,,,而这些在美国的影响下成长的年轻人,自然体会不到这个话题的沉重了。

在课堂上看的一部微电影《玩具岛》,就很好的反映了二战期间德国民众对于犹太人的态度。

影片以一个寻找孩子的母亲为主线,以插叙的方式描述了四十年代初德国家庭和犹太家庭的不同境遇。两个要好的小男孩分别来自不同的家庭,当其中的犹太小男孩跟着他的父母被抓去集中营的时候,舍不得好友的德国小男孩在同一天早上不见了。焦急的德亲一路寻找,,找到了那节挤满了犹太人的火车皮。找寻过程中的许多细节,也都不露声色地刻画了在那个时代中德国人与犹太人所受到的截然不用的对待。

镜头定格在火车内向两边散开的人群中,一个孩子将脸埋在母亲身前,以一片静默所取代的千言万语流转在德亲与犹太母亲的眼神间。究竟这个德亲是如何找寻到她的儿子的,并没有用清晰地交代;微电影宝贵的镜头记录下的,是她找到并带走了那个向火车频频回头的“儿子”。影片的最后,是两双苍老的手在弹琴,与开头的场景遥相呼应。

历史课上,对于犹太人这一个话题老师并没有做太多的赘述,仅仅给我们看了这部电影并简单评析,。

最后的结论倒是挺超出我先前的认知,,通过半遮半掩的行为让全世界都以为人民也是的共犯,使得民众没有反击的余地。

相较其他课题,。,倒令我清楚地知道了这段历史在老师心目中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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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震灿 专栏作者,留德工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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